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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你那里又紧又湿 爽⋯好舒服⋯快⋯h文

皇贵妃管教下人不力,禁足半月,且命其前去观刑。皇帝对皇贵妃的惩罚可谓只是象征性的,但贵妃还是吓得不轻,卧病了好几日,人也安分了不少。目的达到,病了好些时日的小妖...

皇贵妃管教下人不力,禁足半月,且命其前去观刑。皇帝对皇贵妃的惩罚可谓只是象征性的,但贵妃还是吓得不轻,卧病了好几日,人也安分了不少。


目的达到,病了好些时日的小妖精自然合时宜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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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事皇帝也再来来过凤栖宫,一连半月对皇后不闻不问。


宫里的宫人都是墙头草,见皇帝对凤栖宫冷淡,宫女太监也连带着对小妖精懈怠起来。


司鹤不来小妖精也不闲着,整日里捣腾草药,翻阅了凤栖宫所有的全部医书。


研究发现这个年代的药材许多都是现代极少见的,对她的药物研究非常有益。


“娘娘,这些都是您要的草药,奴婢去太医院亲自挑的,您看看可还少了什么。”


小禾抱着一堆草药磕磕绊绊走进来,小妖精接过去摊开数过一遍点了点头:“都齐了。”


小妖精挑出几味草药放在研钵之中磨碎,偌大的凤栖宫静悄悄的,只剩研磨东西的声音。


“娘娘,您没发现凤栖宫的宫人都不知哪里去了么?青天白日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小禾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抱怨,自从陛下不来后就连宫里的下人都敢怠慢小妖精。


小妖精头也不抬,往研钵里加入参片:“无妨,有你在身边就好。”


小妖精不惯事事有人伺候,有一个小禾在身边其实就足够了。


小禾撇了撇嘴:“娘娘您应该拿出皇后的架子震慑他们才是,免得他们失了尊卑。”


近来小禾总担心有胆大包天的宫人敢公然挑衅欺负小妖精,都不敢从小妖精身边走开。


毕竟从前,自家主子被宫人欺负也是时常有之,偏偏自家主子从不计较。


小妖精听出小禾对她的担忧,摸着小禾的脑袋莞尔一笑:“莫慌,本宫有分寸。”


震慑人心自然需要,不过现下不是时候。原主的身子实在太过虚弱,根本折腾不起。


除去之前中毒以至身体机能整体下降,小妖精还发现原主居然患有哮喘。


古代没有有效控制哮喘的药物,她须得尽快自己把药丸研制出来,研钵里的药便是。小妖精暗笑,她可得好好养好身体,以后这身子骨要用的地方可多着呢,不强健些可怎么行?


沁雪宫内,阮笙澜身边的贴身宫女已经换了一位,是阮丞相自宫外送进来的。


“娘娘,淑妃与昭嫔来瞧您了。”新来的贴身宫女知秋年岁长些,人也沉稳。


躺在塌上的阮笙澜缓缓睁眼,她卧病这段时日,来往沁雪宫的人不曾少过。


知秋扶着阮笙澜坐起身,门外的宫女就把两位妃嫔引进来。


“嫔妾给皇贵妃娘娘请安。”淑妃与昭嫔对阮笙澜福了福身。


“你们来了,坐罢。你们都下去,留知秋在旁伺候即可。”阮笙澜恹恹的,眉眼间满是疲倦。殿内的宫人缓缓退下,屋内便只剩几人。


两人一坐下淑妃就递给昭嫔一记眼神,后者会意,抿了一口茶便幽幽开口:“贵妃娘娘难道不觉得当日之事未免太过蹊跷?皇后的药引不在别的地方,偏偏就那么巧长在冷宫?”


淑妃与昭嫔是阮笙澜一派的妃嫔,平日里几个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不知做过多少缺德事。几个人算得上“同气连枝”,今日来,自然是为阮笙澜“出谋划策”。


阮笙澜攥着缠枝莲纹样的锦被,眼中燃着熊熊恨意,小妖精那个贱人!


那日云儿被司鹤身边的李怀忠擒住,自没什么可辩驳的。


何况事发突然,阮笙澜不敢多言,以免让司鹤瞧出什么来。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都怪小妖精那个贱人忽然要什么药引,而那药引偏生就在冷宫石林才能寻得,一切都太过凑巧。说是无人刻意安排,谁信?


昭嫔见阮笙澜面色阴沉,又道:“从前陛下不是对凤栖宫那位爱搭不理么?可怎的近段时间忽然对她上心起来?听闻之前陛下两趟去凤栖宫都是因为担心她的病。”


“呸!她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虞国来的贱人,也配与本宫论高低?”


阮笙澜沉着脸打断昭嫔,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昭嫔与淑妃不约而同低下头,不动声色。


知秋上前为阮笙澜掖好被角又规矩地退到一旁,阮笙澜面色微变,蓦然笑了。


“陛下纵然罚本宫禁足也是因本宫受了云儿那蹄子的牵连,陛下还不是照样对本宫宠爱有加,本宫卧病这几日皇上都有来探望,至于那贱人那儿,陛下可是再没去过。”


阮笙澜不屑地冷嗤一声,就凭那个贱人,拿什么和她争?真是可笑。


“你们说,在后宫里,到底是谁说了算?”阮笙澜凌厉的目光落在对面两人身上。


淑妃与昭嫔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如今已经能应对地从善如流。


两人起身行了个半跪礼,肃然道:“后宫凤印在娘娘手中,一切自然由娘娘做主。”


得了她们的回答,阮笙澜才满意地点点头:“好了,本宫也乏了,你们都回去吧。”


“是,嫔妾告退。”


淑妃与昭嫔出了沁雪宫便往御花园方向走去,两人命宫人远远跟在后头,两人则气定神闲在前方赏花。


昭嫔往后瞧了一眼,确定无人跟着才道:“淑妃姐姐,方才嫔妾说的如何?”


淑妃赞赏地看了她一眼:“说的很好。凤栖宫尚未有人入主时我们姐妹被迫站在皇贵妃的阵营,可皇贵妃跋扈,这些年我们可没少吃苦头。”


昭嫔眼底闪过一抹怨恨:“我们虽不与皇后亲近,可嫔妾真是盼着她能让皇贵妃处处不好过,我们无须做什么,只需在一旁看着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淑妃走上石桥,望着水波不兴的水面若有所思:“但愿皇后娘娘别让我们失望。”


“阿嚏!”小妖精猛地打了个哈欠,小禾赶忙递上帕子给自家主子擤鼻涕。


小妖精胡乱用帕子擦了擦鼻子,她的风寒好容易才好,可别又病了。


众人皆以为皇后是失了皇帝的宠爱,是以皇帝才多日不踏足凤栖宫,由她自生自灭。


殊不知司鹤这阵子确实每日忙于政务,之所以每日去沁雪宫瞧阮笙澜不过是按部就班做做样子,为的是堵丞相的嘴。


但司鹤这些天也只是去沁雪宫瞧一瞧阮笙澜,字面上的瞧一瞧,并未让其侍寝。


皇帝半月不入后宫、不召妃嫔侍寝乃是大事,太后对此多有怨言,吩咐人来提点了几次。


这日李怀忠苦着脸亲自捧着各宫妃嫔的牌子进入养心殿:“陛下,您心疼心疼奴才,大发慈悲翻翻牌子吧,不然太后娘娘又要叫奴才去慈安宫斥责数个时辰。”


皇帝忙于朝政顾不上翻牌子,太后不好打扰皇帝,可总要从旁敲打敲打。


李怀忠是皇帝跟前伺候的人,敲打的人之中哪里能少了他那一份?


是以一连整整五日李怀忠都被太后时不时叫去慈安宫训话,一训就是两个时辰打上。


皇帝把羊毫搁在笔洗上,一手支着额头疲惫地吐出一口浊气。


太后这些天虽未叫他去慈安宫,可她身边的大宫女已经来了御书房好几趟。


也罢。


司鹤头也不抬随手抓过一张牌子翻过来扣在托盘上,李怀忠捧着托盘的手微顿,随即高声呼道:“陛下今夜摆驾凤栖宫!”


司鹤面色微变,终于抬起头来正眼看李怀忠:“是皇后的牌子?”


李怀忠佯装看不懂皇帝的脸色,老实巴交的点点头:“回陛下,是的。”


皇帝不知想到什么,勾唇一笑:“好,着人叫皇后好生准备。”


李怀忠命人去传话的时候还是下午,而小妖精等到司鹤踏足凤栖宫时已是深夜。


“朕才忙完政务,让皇后久等了,皇后可怨朕?”


小妖精才迎上来,还不及行礼皇帝就伸手轻抚她的面庞柔声安慰。


小妖精身形微僵,皇帝今儿是吃错了什么药?不过这个场景怎么有些似曾相识。


“陛下醉心社稷是为国为民的好事,臣妾只愁不能为陛下宽心,如何会有怨?”


小妖精上前欲为皇帝更衣,手还未碰到司鹤的衣襟男人便疏远地后退了一步。


“李怀忠,为朕更衣。”


小妖精:“……”


瞥了一眼面前的女子,见她一副面色不悦却又敢怒不敢言,司鹤心中的烦闷竟淡了些许。


司鹤心情大好,换好衣服便亲近地揽过小妖精的腰:“皇后身子近来如何?”


小妖精始终不习惯两人的肢体接触,下意识想拨开司鹤的手。像是早料到她会如此,司鹤笑眯眯地把她的腰身搂得更紧:“皇后好似很不适?”


小妖精无语,心里暗骂皇帝笑面虎。尽管千般不情愿,小妖精仍装出一副娇柔的样子来:“臣妾的身体已无大碍,劳烦陛下挂念。”


司鹤搂着小妖精坐在罗汉榻上,抬起小妖精的下颚深深地望着她:“那日之事当真是巧合?”


他既然有此一问,可见他心中对那日之事始终存疑,只不过也没空来问此事。


小妖精确实善伪装,可事事若都是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神情就是把司鹤当傻子。


“臣妾苦寻四季兰花多日,并不知冷宫就有,更不知就那么巧当日就有人在石林偷情,臣妾不过才入宫,哪里知道冷宫里有什么?”


她的回答极为圆滑,一番话好像说了什么,但又没有完全说。


司鹤听着她一本正经地胡扯,偏偏从中挑不出什么错处来,只好做罢。


“陛下之前不是答应了陪臣妾一起看蔷薇么?为何隔了这许多日才来。”小妖精反搂住司鹤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撒娇。


司鹤垂眸看她,记起凤栖宫用膳时小妖精曾提过:“朕答应了?”


少女点点头,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陛下答应了。”


司鹤手不自觉地轻轻拍着小妖精的背,像是哄孩子一般。他怀中的女子时而古灵精怪,时而柔弱可爱,司鹤一时之间竟看不清她说的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陛下要看花吗?”怀里的女子问。


司鹤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并未答话,而是随手拿过桌上放着的医书翻看起来。


小妖精坐在司鹤怀里如坐针毡,正寻思找个什么话题从他怀里起身,小妖精念头刚起,司鹤就把她推开,面色不善地起身匆匆离去。


小妖精怔愣地坐在榻上,怎么,皇帝难道能洞察人心?


小禾原本候在殿外,看见皇帝黑着脸离开人都傻了,赶忙进殿。


“娘娘,发生什么事了?陛下……”后面的话小禾不敢问,唯有担忧地看着自家主子。


小妖精摇摇头:“本宫也不知,不过正好,歇息吧。”


次日,天未亮皇帝翻了皇后的牌子,后半夜又弃皇后而去的消息就传遍后宫。


众人明面上虽没说什么,可背地里都嘲笑堂堂皇后成了“弃妇”。


阮笙澜在沁雪宫委屈了这些天,自要抓住机会好生嘲讽小妖精一番。


反观小妖精,受了几日的流言蜚语愣是八风不动。


直言司鹤政事繁忙,她身为皇后应当体谅。她素来能说会道,当即在众嫔妃面前长篇大论、口若悬河地夸赞司鹤是为明君,深夜还要处理政事,后宫妃嫔应当体谅。


这番天花乱坠的话不日就传到皇帝耳中,于是当天晚上皇帝又破天荒地来了凤栖宫。


“皇后何时学会的睁眼说瞎话?还是说皇后原本就有这等本事?”


司鹤点了点桌案,示意小妖精坐下。


面对司鹤似笑非笑的调侃小妖精丝毫不心虚,谦逊道:“陛下本就是一代明君,纵然臣妾不说,众人也都看在眼里。”


司鹤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淡道:“朕那晚只是忽然想到珍藏多年的琴快落了灰,是以想回去奏一曲。”


这借口实在随意,偏偏他说的一本正经,小妖精不禁有些无语,也懒得自取其辱问他为何不让人送来了事。


司鹤看着她哑口无言莫名觉得有趣,拉过小妖精坐到自己怀中笑道:“怎么,皇后似乎有话想说?”


听着皇帝爽朗的笑声小妖精有些晃神,这个人,原来还会发自内心地笑的么?


“臣妾岂敢。”


司鹤当夜留宿在凤栖宫,次日天还未亮就起身去上朝。


下朝时司鹤面色便不好看,命人宣摄政王到御书房议事。


“摄政王方才在殿上公然拂朕的面子是何意?”司鹤一手支着下颚,冷冷地睨着站在殿中的人。摄政王位高权重,见皇帝可不必行跪拜大礼。


司忱面上笑得云淡风轻,恭敬道:“臣弟说的难道不对么?历朝君主素来前朝稳固为首要目标,唯有前朝稳固,天下方可大安。陛下忽然要裁减官员,前朝必有一场腥风血雨。”


司鹤冷笑,一把拂落桌上的奏折:“照摄政王所言倒像是为了天下考虑,可这天下到底是谁人的天下?还是说,摄政王在殿前所言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守在殿外的太监宫女闻声呼吸一滞,纷纷屈膝跪下把头磕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司忱抬头望向宝座上面若寒霜的男子,眼底始终是淡淡的,没有一丝波动。


“陛下多心,臣弟只为陛下做考虑。前朝安定方可天下安定,管理国家就如下棋,稍有行差踏错就是万劫不复,难不成皇兄想搅乱这如今大好安定的局棋?”


今日司鹤在大殿上正式提出裁减官员一事,司忱一派的官员立即请求皇帝收回成命。


他们那点心思司鹤清楚,他们无非是知晓司鹤必然会借着这个机会瓦解摄政王的势力。所以个个装出一派为国为民的样子来谏言,以此堵住司鹤的嘴。


“朕纵然要搅乱棋局又如何?摄政王莫不是担心自己无法再次设局以致败北?”


座上的皇帝似乎冷静了些许,可他越冷静,气势的压迫感就越重,开口字里行间都带着天子不怒自威的气势。


司鹤就是要打压摄政王的势力,且要做的毫不掩饰,就看谁先耐不住性子。


司鹤目不转睛地盯着司忱温润如玉的脸,可殿中的人从始至终连眼神变化都没有。


从小到大司忱都是如此,仿若天打雷劈他脸上的笑意都不会淡去。


他越是如此司鹤就越想撕下他脸上的面具,让他露出他本来的面目。


“臣弟只在棋局间与皇兄设局,在朝堂上臣弟只是皇兄的臣子,臣弟绝无半分僭越之心。”他说得诚恳,好似真的是掏心掏肺的好话。


他自己难道信么?


说罢司忱笑了笑:“何况皇兄久不进后宫,如今尚无子嗣,前朝安稳难道不好?”


司鹤也笑了:“朕的家务事,不必摄政王操心。”


一阵风灌进殿内,把落在地上展开的奏折纸页吹得哗哗作响。


司忱与司鹤对视片刻,恭敬地对其拱了拱手:“既如此,陛下自行定夺。”


在御书房伺候的小汤子趁人不注意悄悄跑到皇后宫中,小汤子平日里与小禾玩得好,御书房这边不安生,他也害怕。


“陛下才与摄政王在御书房大吵一架,陛下心情差的很,今夜陛下若翻皇后娘娘的牌子,你们可千万要小心伺候,别触了霉头。”


小妖精倚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闻言微微睁眼。


她记得原书之中这段剧情里皇贵妃借手段成功拉进与皇帝之间的距离,她何不先声夺人?要想在后宫过得安生,免不了要讨好那个笑面虎。


“小禾。”小妖精坐起身穿鞋。


小禾听见小妖精叫自己,没空搭理小汤子:“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娘娘叫我呢。”


小禾小跑进殿:“娘娘唤我何事?”


“你去御膳房取几样食材来,本宫要亲自为陛下做点心。”小妖精边挽着衣袖边道。


小禾闻言眼前一亮,爽快地应了一声:“诶!奴婢这就去。”


小妖精去小厨房用现有的面粉摊了几张面皮,将现有的水果切块。


准备好这些小禾也取了东西回来。


小妖精取了几枚鸡蛋,敲开时把蛋清与蛋黄分离开来,用自制的简易打蛋器顺着一个方向把碗中的蛋清打出泡沫,然后分四次加入一定量的牛奶与糖,再分两次加入油继续顺着一个方向打发。


小禾看着碗中的蛋液加了牛奶等物之后逐渐变成奶白色的膏状体,一时目瞪口呆。


“娘娘,这西域进贡的牛奶好生神奇。不过娘娘做的是什么?”


“这是奶油,用来做千层蛋糕的。”小妖精用打蛋器挑起碗中的奶油,被打发好的奶油挂在打蛋器上没有滴落,小妖精挑眉,成了!


小妖精拿出一早备好的碟子,在底下铺上一层面皮,然后再铺上一层水果、一层奶油,以此类推,反复叠加了几回,一个千层蛋糕便做好了。


小禾好奇宝宝一般看着小妖精变戏法似的做好一个千层蛋糕,好奇地问:“蛋糕是何物?”


小妖精扶额,她在对一个古代人说什么千层蛋糕,那不是等同于对牛弹琴么。


“蛋糕是本宫自己的说法,那称之为千层酥吧,这样也好理解一点,你差人送去给陛下吧。”


“娘娘亲自送去不是更好么?”小禾不解。


“不必,本宫觉得有些乏,不便前去。”小妖精随口搪塞道。


去御书房?还是罢了吧,她一个异国和亲的公主,还恐不能离那里远些。


时过半日,御书房内的气氛依旧压抑凝重,除去李怀忠,无人敢在殿内伺候。


“陛下,皇后娘娘命人送了亲手做的千层酥来,陛下可要尝尝?”


李怀忠端着一叠糕点进来,轻声开口请示。


“皇后做的?”皇帝眉头微拧,抬了抬手,“端上来。”


下早朝后司鹤就未进食,这份糕点来的倒是恰如其分。


司鹤原不过是饿了想随意吃几口东西,不料眼前这份糕点很是可口,入口即化的面皮中夹杂着淡淡的奶香与水果的清甜,司鹤还不曾吃过这样的点心。


李怀忠见司鹤心情稍稍好了些,又记起今日摄政王所言,咽了口唾沫,冒死开口道:“陛下既然喜欢皇后娘娘做的糕点,何不去凤栖宫瞧瞧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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