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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贝弄一下就舒服了 宝贝乖乖别动让我爽一下

今年京城这场雨下得格外的久,仿若永远都不会散去一般。最后一本折子批完放回案上,李怀忠忙为司鹤奉茶,司鹤心不在焉地抿了一口雨前龙井,“嗒”的一声,茶盏被搁回桌上,...

今年京城这场雨下得格外的久,仿若永远都不会散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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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本折子批完放回案上,李怀忠忙为司鹤奉茶,司鹤心不在焉地抿了一口雨前龙井,“嗒”的一声,茶盏被搁回桌上,就听皇帝冷冷开口:“去凤栖宫。”


李怀忠愣了一瞬,不待司鹤给他递眼刀就迅速下去命人备矫撵。


帝王心最是难测,李怀忠从小跟在司鹤身边伺候,时至今日也有许多不明他心思的时候。


宝贝下午喝过汤药便睡下歇息,半睡半醒时一阵风吹进来,冻得宝贝往被窝里缩了缩。


“身体不适为何不宣太医?”冰冷的声音冷不丁在耳边炸响。


宝贝皱了皱眉,意识到床榻前站着的人是谁时猛然睁眼坐起:“臣妾给陛下请安。”


皇帝性情喜怒无常,宝贝不想因一时不慎被罚跪,这具身体受不住。


司鹤不言语,斜了一眼案上搁着的药碗,面露不悦。宝贝眉心一跳,连忙答话。


“回陛下,臣妾略会医术,太医开的药方臣妾也会,不必劳烦太医院兴师动众。至于病数日不见好,只是因为臣妾的身体本身就弱,还需时日调理,陛下无须担心。”


宝贝想起之前下毒的饭菜心下冷笑,她要想多活些时日还是自食其力为好。


“皇后多心,你的身体如何与朕无关,只是别让外人觉得翎国连给当朝皇后请太医的规矩都没有,皇后身体不适,这些天便好生休养。朕说过,皇后若乖巧安分,凤栖宫自然安生。”


司鹤语气不善,眼底满是对宝贝的不屑与讥讽,更是警告。


皇帝大老远跑来一趟,又是询问她的病,又是问为何不清太医,就是为了警告她一句?


“臣妾遵命。”宝贝掀起眼皮望了皇帝一眼,然后乖顺地低下头去。


她这副样子让司鹤不禁想起她在凉亭里坐着吃糕点时,也是这样微微低着头,又是乖巧又是安静。司鹤眼底闪过一抹烦躁,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宝贝:“?”


数日后。


“娘娘,丞相大人递来的信。”云儿捧着阮丞相递进来的信件呈给阮笙澜。


前几日阮笙澜的眼线来回禀,皇上又摆驾去了皇后寝宫。


阮笙澜掀翻了一桌饭菜,事后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连夜修书命人送往丞相府中。


信中除去谩骂宝贝那些话之外,自是明里暗里同丞相表明自己想要皇后之位。


阮笙澜苦等了几日,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等来了回信。


“嗯。”阮笙澜看似面色淡然地接过信,可着急着拆开信封的动作却暴露了她焦急的内心,烛光下丞相亲爱的正楷写得端方整齐,阮笙澜无心欣赏。


目光草草掠过信中叫她稍安勿躁的前言,落在“皇后之位迟早为我儿囊中之物”一句上。


阮笙澜捏着书信的手一紧,神情几近癫狂地笑了起来:“哈哈哈,父亲果真最疼本宫,那个贱人嚣张不了几日!就凭她一个虞国来的野鸡也想变凤凰?做什么春秋大梦!”


虞国势弱,翎国在各国中处处出类拔萃,身在翎国的上至君主下至国民都瞧不起虞国。


在阮笙澜看来,要不是宝贝横插一脚,皇后之位早就是她的,皇后也只能是她!


云儿垂眸接过阮笙澜手中的信件置于火烛上方将其燃烧殆尽:“那是自然,娘娘身份尊贵,岂是凤栖宫那位所能相比?野鸡就是野鸡,永远飞不上枝头。”


阮笙澜毫不掩饰眼底贪婪的神色,自以为皇后之位不日就会落在她身上。


殊不知她一心肖想凤位,而她的父亲想的却不是如何为她谋划。


父女二人的野心最终会把整个家族拖入深渊之中,不过那都是后话,暂且按下不提。


“娘娘!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小禾端着从御膳房取来的糕点一路跑进凤栖宫。


宝贝下过令,凤栖宫内不得喧哗、不许冲撞疾奔,不过眼下小禾实顾不得这些。


靠在窗边看医书的宝贝皱眉抬起头,伸手把朝走廊这边跑来的人拉住。


小禾脚下一个趔趄,堪堪站在宝贝面前,她跑得急,手里的糕点倒一点没撒。


宝贝拿过一块栗子糕放入口中,口齿不清地问:“怎么了?外头天塌了不成?”


小禾知她不喜欢吵闹,素日里都极乖巧安静,能让她急成这样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回娘娘,今日早朝时,以丞相为首的官员上奏称您管理后宫期间无力辖制后宫,以至后宫大乱,足以证明您无能管理后宫,请求……请求……”


后面的话小禾哆哆嗦嗦说不出口,宝贝淡笑,把她的话接了下去:“请求废后?”


“哐当”,小禾手里的糕点碟子摔落在地,人也颤颤巍巍跪了下去,宝贝才伸出去刚想多拿一块糕点的手停在半空,心疼地扫了一眼地上的点心叹了口气,可惜了,还挺好吃。


“起来说话,然后呢?”宝贝问得气定神闲,仿佛是在问什么不要紧的事。


小禾见自家主子面色如常,慌乱的心才稍稍安定:“丞相大人说完后,以摄政王为首的一派出言反驳说两国联姻兹事体大,岂可贸然废后,直到散朝陛下也未说话。”


司鹤乐于看这些人做戏,自不会在此事上开口。


阮丞相的狐狸尾巴眼见就要藏不住,为了引起两国矛盾还真是不留余力。


“陛下未说话就是事情未定,无须惊慌。”


宝贝掐算着书中的剧情也差不多该到这一段,前朝今日会闹这么一场可少不了阮笙澜从中作梗。阮笙澜得意这么久,也该灭灭她的气焰。


“小禾。”


跪在地上的少女抬起头,恭敬道:“奴婢在。”


“碳盆里的火烧的太旺,灭了吧。”


早朝在文清殿听文武百官吵了一通,回到御书房司鹤的耳朵还嗡嗡作响。


昨日文武百官休沐,是以今日案上没什么奏折,司鹤难得讨了个清闲。


男人倚在龙椅上揉了揉眉心,随口问道:“皇后的病怎么样?”


李怀忠自上回就留了心眼,只要与凤栖宫有关的事都多留心些,司鹤一问李怀忠便上前弓着身道:“皇后娘娘还病着。”


司鹤手托着下颚,凤眸若有所思地看向殿外阴晦的天色:“去凤栖宫。”


司鹤前脚才踏进凤栖宫殿门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男人眉头一拧,大步流星走进殿内,进门就见宝贝面色苍白,病歪歪地靠在美人塌上。


见到他来宝贝有些“意外”,挣扎着要起身行礼,才坐起来司鹤便示意她躺回去。


“皇后的身子竟如此虚弱?不过风寒而已,也值得病这多日。”


司鹤在宝贝身边坐下,手自然而然抚上宝贝的面颊,他的手指有些凉,顺着宝贝的下颚线划过,让人下意识想后退。


宝贝别过头去咳嗽了几声,借机避开司鹤的手:“臣妾体弱,让陛下担心了。原本是该好的,可臣妾的药一直缺一味药引,所以才迟迟不见好转。”


她语气虚弱,像是随时都会断气,说罢宝贝顺势靠在司鹤怀里。


小禾与李怀忠不约而同低下头,一齐退到屏风后回避。


宝贝靠的太过自然,好像本该如此,男人一只手懒懒地撑在身后,竟破天荒地由着人这么靠在自己身上并未推开她,垂下眼帘目光深深地望着怀中的女子:“什么药引?”


宝贝心下也觉得困惑,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淡定?还以为他会说什么大胆之类的话。


不过眼下演戏要紧,宝贝无心探究,双唇微启:“回陛下,是四季兰花。臣妾在宫里寻了许久都未曾寻到,病情这才耽搁了。”


在屏风后候着的李怀忠神情微动,开口道:“陛下、皇后娘娘,四季兰花倒不难寻,冷宫那边的石林中就种有四季兰花,因其花期长又无需打理,便栽在冷宫那块。”


冷宫到底是在皇宫里,虽是用来关押犯事的妃嫔,也不能由着那个地方破败颓靡。


可又无人愿意去照料冷宫的花草,就干脆把易养活的花种在那块,其中就有四季兰花。


“在冷宫倒不难办,李怀忠,你差两个人去摘几株回来为皇后入药。”


李怀忠领命就退了下去,寝殿内无人说话又安静下来。


宝贝抬手指了指桌上花瓶中的蔷薇本想找个话题,不料一开口就被冷风呛着,登时攥着司鹤的衣襟剧烈咳嗽起来。


她咳得厉害,像是要把肺咳出来才罢休,加上原主本身病弱气短,仿若随时都要断气。


“娘娘!”小禾在屏风后听着咳嗽声吓了一跳,急着要为自家主子顺气,不想她才冒出来一个脑袋皇帝就横了一记冷眼过来,小禾脖颈一凉,迅速退回去守着。


司鹤眸光沉沉,琥珀色的瞳孔神色不明,男人抬起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帮宝贝拍着背为她顺气。就他脸上冷冰冰的神情,说是要在下一瞬动手掐死宝贝也使得。


半个时辰后,侍卫从冷宫带回了宝贝需要的药引,一同被带回来的还有一对偷情的侍卫与宫女。两人衣衫不整,“吓得”宝贝惊叫一声,捂着眼躲到司鹤怀里。


司鹤下意识抬袖挡在宝贝面前,脸色阴沉下来。


李怀忠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抬手擦擦额头的汗:“陛下,奴才与两名侍卫去冷宫采兰花时听到石林深处有动静,奴才带人过去一瞧就看到不堪入目的情景,特带回来请陛下发落。”


宫女与侍卫私通虽是重罪,但原也不用特地把人带来让司鹤处理。


可,实在是被抓之人身份特殊。


司鹤的目光在被带进来的人脸上扫了一圈,一眼认出宫女是皇贵妃身边的贴身宫女云儿。至于那名侍卫,呵。


司鹤倚在美人塌的软枕上,冷笑着看了一眼怀里的宝贝,可宝贝始终捂着眼,头都不敢抬。司鹤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朕怎不知,自己宫里的人几时与沁雪宫有来往?”


侍卫跟在司鹤身边数年,如何不知司鹤性情残暴?杀人不过动动手指的事。


侍卫被司鹤一盯腰都软了,惶恐无比地朝司鹤磕了个头:“陛下恕罪,都是云儿勾引属下在先,还要属下把陛下每日召见何人都细无巨细的传到沁雪宫!”


云儿怎么也没想到他如此不中用,皇帝还没说什么他自己就先不打自招。


他们青天白日在石林里行苟且之事被撞了个正着本就心神大乱,这会子侍卫把什么都说了云儿岂有不慌的?云儿被吓得面色发白,当即打了侍卫一巴掌:“你说谎!”


司鹤没有心思看他们之间的闹剧,不悦地皱起眉头,李怀忠见状立即令人把这两人按住。


司鹤不是没想过前朝会把手伸向后宫,也知道不少妃嫔想在他的身边安插眼线。


只是没想到云儿会以身勾搭外殿的侍卫,如此不易察觉又能探听到基本的消息,确实是个折中的法子。司鹤脸上笑意更甚,提着宝贝的后衣领从自己身体拎开。


他起身时宝贝手里还抓着他的衣袖,眼尾发红仰头望着他:“陛下,要去哪儿?”


她面颊瘦削,说话的语气因中气不足,风声大些都能盖过她的声音。


她就如枝头摇摇欲坠的蔷薇,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呵护方能安心。


司鹤心里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与在太后宫中时宝贝晕倒跌在他怀中的心情一样。


“朕去一趟皇贵妃宫里,皇后可要一起?”皇帝的双目中宛若凝着三尺寒冰,冷得彻骨。


宝贝攥着司鹤衣袖的手紧了紧,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即是皇贵妃宫中的事,陛下与皇贵妃处理就好,臣妾身体不适,便不去四处给人添晦气。”


说罢,少女缓缓松开司鹤的衣袖,手腕上戴着的双镯随手臂滑落撞在一起,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乱人心神。


“娘娘,奴婢远远瞧见陛下往咱们沁雪宫来,娘娘可要梳妆换个发式?”


沁雪宫上下无时无刻不盯着皇帝那边的消息,一有动静立即禀报阮笙澜。


阮笙澜才从尚宫局那得了新的头面,正拿在手里瞧就得知司鹤往沁雪宫来,高兴地起身往宫门方向看去,刚要叫宫女梳妆,想想还是罢了。


“不必,先去接驾。”阮笙澜把头面放回妆奁中,提着衣摆欢喜地快步走出寝殿。


“陛下怎么过来也不让人提前通传一身,臣妾好命人准备些陛下爱吃的点心。”


阮笙澜才步下寝殿石阶,司鹤就已带人步入沁雪宫前院。


她还寻思着今日司鹤怎这般着急来见她。不承想阮笙澜微一抬头就看到四名侍卫拉着两人推到她面前,阮笙澜面色微僵,不待她看清两人的脸,云儿就已跪在她的面前哭求。


“还请娘娘替奴婢求情,奴婢也是一时糊涂,今后不敢再犯了。”


云儿一番话说的不清不楚,身侧又跪着那名侍卫,阮笙澜的心瞬间凉了一下。


殊知云儿何尝不想说清楚些好让自家主子能会意,可她根本不敢多言。


见司鹤没有立即发难,尽管心下慌乱仍勉强做出一副镇定的样子来。


“陛下,这是发生了何事?云儿可是错犯了什么,令陛下动了怒气?”皇贵妃手中轻捏罗帕抵在嘴边,无措的目光在云儿与侍卫之间来回扫视,一副受惊不小的模样。


司鹤不屑拐弯抹角,意味不明道:“贵妃的贴身侍女与朕身边的侍卫私通,贵妃不知情?”


这番话问的委婉,可话里的意思却十分直白。


别的宫女也就罢了,自己跟前的心腹做出这等事,皇贵妃全然不知的几率是多少?


阮笙澜不蠢,如何听不出皇帝话中的讥讽?心跟着凉了半截。


阮笙澜面色一再变化,最终定下心神来,神色漠然且笃定道:“回陛下,臣妾确不知情。”


云儿攥紧拳头,跟在阮笙澜身边多年,深知阮笙澜的手段,也知道她这个眼神意味着什么。可她,还不想死。


她如今才不过十六岁,她还不想死。


云儿心里怕极,一时没了主意,颤颤巍巍地拉住阮笙澜的衣摆,目光哀求地看她:“奴婢知错,求娘娘为奴婢说情。看在奴婢从小陪您一起长大的份上,求娘娘救救奴婢。”


云儿深知眼下只有阮笙澜能救自己,不然在宫里与人私通乃是死罪,何况那蠢货不打自招。打探皇帝消息的罪名扣下来,云儿就是有一百颗脑袋都不够砍。


阮笙澜本就心神大乱,认定云儿办事不力,看到她更是怒从心起,抽回被扯着的衣摆上去就是一巴掌:“好生不要脸皮的贱婢!竟在本宫眼皮底下行苟且之事,还敢请本宫求情?”


云儿没料到阮笙澜会动手,头被打偏向一边,白皙的脸颊眨眼现出一个五指印。


打了人阮笙澜才敛了眼底的狠戾,转身在司鹤面前跪下:“陛下,臣妾宫中的宫女做出此等不要脸面之事,皆因臣妾疏于管教所致,还请陛下降罪责罚。”


自己的贴身宫女偷情,阮笙澜自不能完全摘干净。


与其等着司鹤给她定罪,不如她先发制人自己认了罪,旁的一概不认。


云儿捂着脸怔怔地跪着,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阮笙澜说了什么,她这是打算弃车保帅。


“娘娘,求求您为奴婢说情吧,奴婢给您磕头,陛下,奴婢知错了,请您饶了奴婢!”


云儿哭得满脸泪水,她不想死,她在宫中小心翼翼这么些年,为的就是活命。


司鹤面无表情地看着主仆二人做戏,并无开口之意。


阮笙澜直起身痛心疾首地捧着云儿的脸质问:“你怎么如此糊涂?这等事也做的出?”


说罢阮笙澜一副面色哀痛的模样把头靠在云儿肩膀上,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本宫的好云儿,你不替本宫想,也该替你的家人想想吧?你知道该怎么做才是。”


云儿闻言僵跪在原地。


阮笙澜是什么人物?在后宫身居皇贵妃之位数年,后宫妃嫔无不怕的。


她手段之狠辣教人胆寒,今日的事云儿补揽下来,她的家人便会死的难看万分。


云儿眼中的光逐渐暗淡下去,眼中的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落下,跪行到司鹤面前,朝皇帝连磕了几个头:“陛下,都是奴婢猪油蒙了心才犯下这糊涂事,娘娘全然不知。”


“哦?”司鹤双手背在身后,似笑非笑地睨着跪在面前泣不成声的云儿,“全然不知?”


云儿点头:“是奴婢日日见皇贵妃得陛下宠爱,心生羡慕,一时糊涂对贵妃生了二心,妄想得到陛下的宠幸,是以才勾引陛下身边的侍卫想从中得知陛下的动向。”


司鹤不是傻子,云儿不过是一届宫女,就是再胆大包天都不敢如此行事。


云儿说完把头磕在地上,脱力一般没抬起头来,等候最后的审判。


皇帝立在院中久久没有开口,不止是阮笙澜,就连云儿都察觉出不对劲。


李怀忠正要命人给皇帝挪一张椅子来,被司鹤眼神阻止。


皇贵妃这些年在后宫为非作歹,这次宫女与侍卫私通哪里能少了她在背后推波助澜?


眼下阮家根深叶茂,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本来他的目的也只是给皇贵妃一个警告。


这不止是给皇贵妃的一个警醒,亦是敲山震虎,让阮家的人都安分些。


沁雪宫的前院种着一大片鸢尾,浅淡的紫色很是赏心悦目。


可不知为何,司鹤总是想起开在凤栖宫墙边的蔷薇花来。


司鹤盯着院中的鸢尾花出神,李怀忠上前对其躬了躬身,轻声唤道:“陛下?”


“李怀忠,春天了。”司鹤悠悠开口。


李怀忠有些茫然,但还是点了点头,应道:“陛下,是,春天了,您素来最喜春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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