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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㖭上面二个㖭下边 一人㖭上面㖭下感觉短文

易远泽是在回公司的时候才知道,孟志文已经在那里等了他许久,而此时他们已经坐在咖啡馆里许久了,可是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如此尴尬的情况让易远泽有些不太自在,他喝了一口...

易远泽是在回公司的时候才知道,孟志文已经在那里等了他许久,而此时他们已经坐在咖啡馆里许久了,可是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如此尴尬的情况让易远泽有些不太自在,他喝了一口咖啡,首先开口,打破了此时的寂静。

  “伯父,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是因为之前让我出资的事吗?钱下午就能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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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你和小寒之间的事情,我不稀罕你的钱,我不用你来挽救我的医院,我宁可看着我的医院就此倒下,我也不希望我的女儿过得不幸福。”孟志文打断了易远泽的话,有些激动的说了起来。

  易远泽脸上那礼貌性的微笑不见了,反问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不能给她幸福,我和她五年前就在一起,现在重新开始,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易远泽,我只希望小寒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不想让她肩上背负的东西太多,所以我请你收手吧。”孟志文虽然在家里的时候的确是答应孟韵寒自己赞成她的做法,可是他想了许久,最后还是觉得自己不能坐视不管。

  易远泽端着手里的咖啡,沉思了许久,最后才缓缓放下,说:“伯父,对不起,不是我不想收手,是不能,既然我答应过她,就一定会出资,其它的事情就是我和她之间该处理的了。”

  孟志文忽然笑了起来,他似乎早就料到了易远泽会如此回答自己,无奈的摇摇头,说:“其实我知道我找你是没用的,因为小寒已经下定决心了,但是我却还是抱着那一丝丝的期盼来见你,做着一个父亲应该做的事情。”

  “对不起,伯父,让你失望了。”

  “小寒是个死心眼的孩子,在心里认定了什么就是什么,无比的固执,我从来都没有想到,她有一天居然会放下自己的固执,跪下来求我。”孟志文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不禁湿了眼眶。

  易远泽眉头微蹙着,轻声的说道:“跪下来求你……”

  “是啊,她今早上居然跪下来求我,让我支持她的选择,即便是在当年我逼着她出国,逼着她去学医的时候,她都不能服软,不曾跪下来求过我,可是如今她居然跪下来求我了,你说我还能狠心阻止她吗?”

  易远泽是在这一刻才知道原来孟韵寒当初出国是她父亲逼的,可是这依旧无法推脱掉,她当初的不告而别啊,易远泽在心里想着,如果当初孟韵寒把这一切都告诉他,没有选择不告而别,更没有和古景一起离开,如今他们之间会不会有所不同。

  “我会照顾好她的。”这话不是易远泽用来敷衍孟志文的,这是他打心眼里想说的,虽然他恨孟韵寒当初的不告而别,可是他也深爱着这个女人。

  “算了,既然我已经赞成小寒的选择了,之后的事情就看她自己了,在我心里我是不会承认你,也不会祝福,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孟志文把视线移向窗外,他如今依旧还需要时间来消化掉这件事情。

  易远泽嘴唇微张,最终只是说了一个好字便离开了。

  在开车回办公室的路上,易远泽回想起了刚刚孟志文说的那些话,他此时虽然知道了孟韵寒当初出国是被迫的,可是却依旧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告而别,又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联系自己,虽然这些疑惑都是易远泽如今迫不及待想要解开的,但是自尊心不允许他去问孟韵寒,更不想听见她的辩解。

  明明易远泽有机会去了解当年的事情,但是他却固执的不肯低头,不愿放下自己心里的结,所以他们之间才错过了那么久。

  坐在办公室里,易远泽看着放在自己眼前的协议,那上面有孟韵寒签好的字,一切都开始按照他的计划开始进行了,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下意识扬起,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喜悦。

  屋外的吵闹声让易远泽眉头微蹙,那愉悦的心情忽然被人打断了,他很是不开心,当他正准备打电话给屋外的秘书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时,却不曾想,办公室的门却在这时忽然被人给推开了。

  秘书试图拦着那个推门而入的人,可是最终还是没能拦住,易远泽看着门口气冲冲的古景,眼底虽然有诧异,但也只是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易总,这人非要进来,我怎么也拦不住。”秘书急急忙忙的解释着,手依旧拽着古景的手臂不肯松开,甚至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想要把古景给拽出去。

  望着此刻有些力不从心的秘书,易远泽缓缓开口,说:“你先出去吧。”

  “好。”得到了来自易远泽那明确的指令,秘书这才松开了拽着古景的手,转身轻轻的关上门走了出去。

  经过刚刚的事情之后,古景的酒已经彻底醒了,他站在门口看着自己对面正襟危坐的易远泽,拳头又一次紧握了起来。

  “说吧,今天来找我又有什么事?我记得之前好像有人说过,希望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可是为什么说这话的人却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呢?”易远泽忍不住的嘲讽起了他,脸上是不屑一顾的笑意。

  古景心里虽然很是不舒服,但是却并没有立刻把自己的情绪爆发出来,他看起来反倒是很平静,缓慢的移动着自己的脚步向着易远泽所在的方向走去。

  “说吧,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收手,你不要再折磨她了。”

  “收手?折磨?”易远泽重复着这几个字,随后便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你搞清楚了,我给过她选择的权利,是她自己选择回到我身边,不是我在折磨她,你明白了吗?”

  看着易远泽那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古景心里很是不舒服,他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前倾,看着易远泽恶狠狠的说:“你不是给她选择的权利,你是在逼她做出选择。”

  易远泽也不甘示弱,咬着牙,说:“古景我告诉你,不管是不是我逼的,如今我都已经让孟韵寒重新回到我身边了,在这场无声的战争里,我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若不是隔着这张桌子,或许此时古景和易远泽早就已经打起来了,古景冷哼道:“事情还没走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易远泽只是略带嘲讽的笑着,想了想,说:“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和之前一样,只知道说一些不切实际的大话,如今的你变得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弱。”

  “你说什么?”古景再也忍不住了,快步的走到易远泽的面前,他明明是听清楚了易远泽说的话,但是他却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弱……”易远泽并不惧怕他,反倒是把自己刚才说的话又一字一句,再说了一次。

  或许是因为自尊心再次被易远泽践踏了,古景忍不住挥拳打向了易远泽,随后两人便扭打在了一起,古景把易远泽压在地上,恶狠狠的说:“易远泽,不管你如今怎么做,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寒寒心里对你的憎恨,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你都是她这辈子最恨的人。”

  那一刻,古景开始在自己的心里坚信,他当初的选择是对的,不管如今的结果是怎样,至少此时此刻,横亘在孟韵寒和易远泽之间的误会,是他内心最为痛快的事情。

  可在易远泽的心里,不管是五年前,还是如今,他才是受害者,随后他便一拳打在了古景的脸上,而自己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你闭嘴,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评判。”

  古景和易远泽从见面到现在还没几天,可是架倒是打了很多场了,连易远泽也搞不清楚,自己明明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每次在看见古景之后,在听见有关于孟韵寒的事情之后,自己的情绪就控制不住了,也根本就顾不上自己身份的事情了。

  “我不想看见你,你走吧,看在我们曾经也是好兄弟的份上,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和你计较。”易远泽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尘,他不想再和古景纠缠了,他累了,也厌倦了。

  古景冷哼了一声,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推门的瞬间,他重新开口说道:“易远泽,这件事情我是不会就此罢手的,既然你不顾一切的把寒寒困在你的身边,我也会不择手段把她抢回来的。”

  丢下这句带着宣战意思的话之后,古景便推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古景离开后许久易远泽才回过神来,在他的计划里虽然有古景的部分,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古景居然对孟韵寒如此的情深,甚至事情都到此时了,他居然都还不肯罢手,依旧如此的执着,死缠烂打。

  孟韵寒的电话响起的时候,她正在发呆,看着来电显示上是易远泽的名字,她拿起手机却又放下,她不想接这个电话,可是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让她心里很是烦闷。

  “喂,有事吗?”接起电话之后,孟韵寒很是不耐烦的问着电话那头的易远泽,此刻的她可是一点好脸色都不想给易远泽。

  “古景来找我了……”

  “什么?”孟韵寒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把他怎么了?”

  易远泽眉头紧蹙,眼里的怒火已经开始乱窜了,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心里很不是滋味,“孟韵寒,你是没听清楚我说的什么吗,是古景来找我,你不应该担心他把我怎么了吗?”

  “你还能说话就证明你还没死,古景呢?他走了吗?”孟韵寒只是下意识的想要知道古景的情况而已,但是这在易远泽看来是多么的嘲讽,一个马上就要成为他妻子的女人,如今心里时时刻刻想着的居然是他的情敌。

  易远泽咬着牙,恶狠狠的说:“他走不了了,被我打死在这里了。”随后他便挂掉了电话虽然易远泽只是逞一时的口头之快说了那些话,不过在孟韵寒听来,易远泽当时那恶狠狠的语气,他说的话也未必不是真的。

  当孟韵寒再次打电话给易远泽的时候,已经没人接听了,而此时的易远泽,看着自己眼前孟韵寒主动打过来的电话,心里五味杂陈,他虽然曾无比期待孟韵寒主动打电话给自己,可是他却并不希望孟韵寒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主动打电话给自己。

  孟韵寒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匆匆忙忙的走出了办公室,此刻不管易远泽说的是真是假,她都要亲自去确认一下,否则她的心里是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

  易远泽原本以为孟韵寒只是打电话过来追问自己有关于古景的后续事情,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孟韵寒居然会因为自己的那句话而跑到自己的办公室来。

  当孟韵寒推门再次走进易远泽的办公室时,她就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过激了,可是如今她也没有反悔的余地的,毕竟都已经来了,况且易远泽的视线已经落在她的身上移不开了。

  面对着易远泽那炙热的目光,孟韵寒感觉自己此刻进去也不对,转身走也不对,这样尴尬不已的情况,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转进去。

  “你是担心我会把古景给打死,所以才来的吗?”易远泽首先开口,打破了这样的尴尬场面,他的心里在吃醋,就连说出的话都是酸酸的。

  孟韵寒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目光隐隐约约的看见了易远泽手上的伤,微蹙了一下眉头,说:“古景到底和你说什么了?你打他了?”

  易远泽随着她视线注视的地方望去,随后便收起了自己的手,说:“不是我打他,是他故意来找茬的。”

  “什么意思?”

  “你确定我们要站的这么远的地方说话吗?进来吧,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易远泽不再继续回答孟韵寒的问题了,只是望着站在门口的她心里有些许的不满。

  孟韵寒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的确是有不少八卦的人正在探头望向她所在的位置,随后她便关上门,向着易远泽所在的方向走去,毕竟对于此时的孟韵寒来说,她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不管是不是古景来找你的,我只是想让你清楚,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和你签了协议,你也该按照你说的,不要再去找他麻烦了。”孟韵寒站在易远泽的对面,望着悠闲坐在椅子上的他提醒到。

  易远泽起身,向孟韵寒走去,他气愤此刻眼前的这个女人,嘴里的每一句话都是有关于古景的,他吃醋,为什么自己不论做什么,都无法取代古景在她心里的位置。

  “从你签了协议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可是你的心里时时刻刻想着另一个男人,你觉得这对我公平吗?”易远泽站在孟韵寒的身后,凑到她的耳边轻声的和她说着。

  身边突然出现了另一个人的气息,孟韵寒本就有些不太自在,而易远泽又忽然在她的耳边说起话来,这让孟韵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体也下意识的想要躲避。

  孟韵寒转身,猛地推开站在自己身后的易远泽,而随即她的身体也向后退了一步,抵在了办公桌上,“我虽然和你签了协议,但我告诉你,你阻止不了我的心里想着的人是谁,因为你永远都走不进我的心里。”

  “孟韵寒……”易远泽大声的叫着她的名字,随后便上前,搂住了她的腰,笑了笑,语气也变得柔和了起来,“心这种东西虚无缥缈的,我不在乎,只要得到你的人就好了。”

  说着易远泽就低头准备吻上孟韵寒的唇,可这一次的孟韵寒却侧头避开了,所以易远泽只是闻见了她的发香,不过这样的感觉易远泽也并不失望,他闭着眼睛感受着这样的美好,这种感觉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体会到了。

  这一次易远泽居然没有用强硬的手段,孟韵寒还有些惊讶,毕竟上次见面的时候,易远泽留给她的印象并不是那么的好。

  此时易远泽的呼吸声一高一低的落在孟韵寒的头发上,随后便深入到了她的颈间,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很是不舒服。

  “易远泽,你不要太过分了。”孟韵寒的声音很小,不过还是隐约能够听见语气里的颤抖。

  耳边响起了易远泽的轻笑声,“我搂着自己的女人过分吗?”

  孟韵寒双手放在胸前,隔出他们之间的距离,心忽然加速跳动了起来,这种感觉和她第一次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一模一样,这也使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上次的事情。

  手机的忽然响起,缓解了孟韵寒此时心里的尴尬,她一边看着易远泽,一边从包里摸索着自己的手机。

  看着孟韵寒此刻略显慌张的小表情,易远泽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他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孟韵寒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厌恶的推开了自己身边的易远泽,走到窗边的位置站了下来,随后才接听了电话。

  “喂,爸,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孟韵寒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担忧,眉头也下意识的紧蹙了起来。

  “没事,就是我到医院后没有看见你,有些担心,所以就打电话给你问问情况,你现在在哪儿呢?”孟志文此时正站在孟韵寒的办公室里给她打着电话,看着垃圾桶里的玻璃残渣,以及桌子上的医药箱,孟志文的心里不免生出了些许担忧。

  父亲的解释让孟韵寒松了一口气,如今她最害怕的就是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因为那样她会在心里下意识的认为,又是医院出了什么事情,毕竟如今的医院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而她也再承受不住任何突如其来的打击了,这个赌上她后半辈子而重新挽救回来的医院,使得她时时刻刻都是小心翼翼的。

  “爸,我现在在外面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会儿就回医院了,你放心吧,我没事,你别担心我了。”

  如果不是孟韵寒站在窗边接听电话,易远泽或许并未发现她手指上的伤,原本那细微的伤口是被创口贴给缠住的,可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此时创口贴上早已经被血迹浸染,在孟韵寒那白皙的手上显得无比刺眼。

  孟韵寒刚挂断了手机,易远泽就猛的拽住了她的手腕举在半空中,皱着眉头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你自己身为一个医生,但却连自己都保护不好,你好意思说你是一个医生吗?”

  孟韵寒看着自己食指尖,想起了不久前她和古景在办公室里争吵的场景,神情忽然黯淡了下来,猛的抽回自己的手,沉默了起来。

  “这不是你自己弄伤的对吗?”看着她那遮遮掩掩的样子,易远泽似乎是在心里明白了什么,带着些许试探的味道追问着。

  “我爸找我有事,我先回医院了。”丢下这句搪塞易远泽的话,孟韵寒便急急忙忙的走出了他的办公室,不管是害怕也好,逃避也罢,反正此刻的她都不想再继续待在这里了。

  易远泽嘴唇微张,最后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眼睁睁的看着孟韵寒从自己的办公室里消失不见了。

  在回医院的路上,孟韵寒望着自己手指上的伤发呆,她看着那个连自己都不太在意的伤口,可易远泽却如此的大惊小怪,心里有一种说不明白的复杂感觉。

  孟志文在给孟韵寒打过了电话之后,他便一直坐在那里等,虽然他是院长,有许许多多的事物需要处理,可是那一刻他早就把那些东西抛之脑后了。

  “爸……”孟韵寒站在门口愣住了几秒,随后便笑嘻嘻的走了进来,“你找我有事啊?”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说会儿话吗?”孟志文的视线一直都注视着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他此刻是在寻找,寻找着孟韵寒到底是哪里受伤了。

  孟韵寒不慌不忙的收起了放在自己桌子上的医药箱,与孟志文面对面坐着,“爸,如果你还想来劝我那就不必了,况且我们早上不都已经说好了吗?这件事情我们就不要再提了。”

  “你啊,就是个死心眼的孩子,认定了一条路就非要走到底,你觉得我能拦得住你吗?”明明孟志文的话里满是无奈,但孟韵寒却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爸,你这到底是在怪我呢,还是在夸我呀。”孟韵寒嘟着嘴,冲着父亲撒娇,她不希望他们两父女之间的关系,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变得不一样,她更不希望父亲觉得对自己有所亏欠,所以她努力的让自己在父亲面前表现的很开心。

  手机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条短信,那是易远泽发来的,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钱已经到了。”

  孟韵寒之前那还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也总算是在这一刻孟韵寒与父亲的目光相撞,她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此刻父亲内心的无奈和悲伤,但是她也只能感受,不能为之分担。

  “爸,既然资金都已经到账了,你就快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吧。”孟韵寒一直面带笑意,为的只是不想让父亲心底有太大的压力。

  “院长快走吧,银行都已经下了最后的通牒了。”财政主管此刻的心情是真的开心,但更多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医院解除了因资金短缺而面临倒闭的危机,让他最为开心的是,他不用失业了。

  见父亲依旧还有些犹豫,孟韵寒坚定的点着头,示意父亲不要在徘徊不定了。

  孟志文轻叹了一口气,随后看着财政总管,说:“走吧。”

  孟韵寒看着父亲离开了,自己也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变得无精打采了起来。

  易远泽按照约定依旧把钱打到了医院的账户里,医院的危机也会随着这笔钱的到来而得到缓解,可是孟韵寒和孟志文的心里都开心不起来,为了不把这种不好的情绪带给周围的其他人,他们都只能是强颜欢笑。

  原本孟韵寒是去易远泽那里确认古景的事情的,可没想到最终她却落荒而逃了,孟韵寒猛地想起这事,拿出手机拨通了古景的电话,但是传来的却是一个女人冰冷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不管孟韵寒是不是出于愧疚,如今她心里对古景都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感情,以至于当她在面对着古景的质问和责备时,只能是默默承受着。

  在离开易远泽办公室之后,古景就躲在自己的家里,不和任何人见面,也不与任何人联系,身边是随手丢弃的啤酒瓶,耳畔响起的是易远泽的嘲讽声,如今那些不好的情绪都已经开始在他的心里滋生,然后被无限扩大,甚至他都开始有些自暴自弃,在心里认同易远泽说的那些话了,原本他是想借着酒精来麻痹自己,可此刻的他却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清醒。

  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古景那颗遍体鳞伤的心,他居然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将孟韵寒的电话翻找了出来,呆望了许久,最后还是将手机丢到了一边。

  易远泽是不到五点钟就来接孟韵寒下班了,与其说是来接她下班,还不如说是易远泽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这是易远泽一走进孟韵寒办公室里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不过这事孟韵寒心里还是有些委屈的,她不是不接,是根本就没有听见。

  古景今天没来医院上班,孟韵寒不得不暂时接手他手上的病人,以至于一个下午,孟韵寒都在跑病房,好不容易在即将下班的时候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连水都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迎来了易远泽那莫名其妙的指责。

  但对于易远泽的误解,孟韵寒并不想去解释什么,她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更何况她坚信不管自己作何解释,易远泽都是不会相信的。

  “我不想接你电话有问题吗?”

  看着她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易远泽狠狠的拽着她的胳膊,带着些许警告的语气,说:“孟韵寒,我告诉你,虽然如今我已经出资了,但是你觉得你如今对我这样的态度合适吗?”

  “我对你的态度有什么问题吗?是违反我们协议中的哪一条了吗?”孟韵寒很是不爽易远泽此时对自己说的这些话,她讨厌看见他那副理所应当,高高在上的样子。

  易远泽冷哼了一声,说:“的确,你对我的态度不包含在我们所签署的协议之中,那我们现在就去做一件协议里明文规定的事情。”

  “什么事?”孟韵寒的心里在下意识的抗拒,手腕努力的挣扎着,可最后还是没能挣脱掉易远泽紧握着自己的手。

  “当然是身为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情……”易远泽嘴角扬起一丝坏笑。

  孟韵寒似乎是被吓到了,挣扎的力度也变得大了起来,可她没想到的是,易远泽忽然从背后抱住了她,也将她束缚了起来,当她的后背靠在了易远泽的胸膛时,身体的燥热感开始遍布着她的全身上下。

  “该去挑婚戒了……”易远泽伏在孟韵寒的耳边轻声的说着,这是他来这之前就已经想好的,既然他想要快点和孟韵寒结婚,那挑选戒指这些琐碎的事情,自然是要尽快解决的。

  孟韵寒微微侧头瞪着他,“之后再去吧,今天我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

  “孟韵寒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这是你要成为我妻子前应该做的事情,更何况之后我们会很忙,怕是腾不出时间来了。”易远泽早就已经在心里计划好了在他们结婚之前,每一天要做的事情,不管是挑婚戒,拍婚纱,还是见家长,这些他都已经在心里做好安排了。

  “你先松手。”被易远泽这样搂着,孟韵寒很是不自在,这在外人看来明明是一个甜蜜的拥抱,但孟韵寒心里除了煎熬,什么都感觉不到。

  易远泽不理会她说的,继续随着自己的思路,说:“我们现在就走吧。”

  “我让你松开听见没有。”孟韵寒在他的怀里挣扎着,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急躁了起来。

  易远泽在她的耳边轻笑着,说:“要是我不松开你能把我怎么样?打我吗?你打得过吗?”

  孟韵寒虽然此时看不见易远泽的表情,但是自己已经可以在脑海里想象此刻他那无比欠揍的样子了,接着她抬起脚,猛地踏在了易远泽的脚上。

  随着一声惨叫,孟韵寒总算是重新获得了自由。

  易远泽坐在椅子上,样子看起来很是痛苦,孟韵寒那高跟鞋的力度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过这也是他活该。

  “孟韵寒,你……”

  “不是说要去挑婚戒吗,走吧,我一会儿还要回家和我爸一起吃饭呢。”孟韵寒不理会易远泽那痛苦的表情,也不管他现在还能不能走,便自顾自的拿过包,向着门外走去,反正这一切都是易远泽咎由自取,她又没做错什么,更何况他欠自己的还多着呢。

  虽然那时候易远泽有想要捏死孟韵寒的冲动,但是他还是在心里告诉自己,之后自己能折磨她的日子还多呢。

  虽说结婚是一个女人一生中的大事,本应该为此感到无比的开心,但孟韵寒却和所有人的感觉都恰恰相反,她也想要开心,但是此刻的她,大脑里无法分泌出让她喜悦和开心的多巴胺。

  专柜的店员正在热情高涨的向孟韵寒介绍着一些有着优美名称和故事的戒指,但孟韵寒根本就听不进去,在她眼里,此时摆在自己眼前的这些戒指,无非就是一些难看又昂贵的束缚而已。

  对于挑选婚戒这件事情,孟韵寒都还没来得及在自己的心里去准备,易远泽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带她来了。

  易远泽听的很是仔细,也看的很是认真,时不时的拿着戒指在孟韵寒的手上带上又取下,直到最后挑了一个他满意的才看着孟韵寒,问道:“这款怎么样,我觉得很适合,名字也挺好的,叫初恋情人。”

  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孟韵寒不说话,只是望着他,心想,他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不想忆起他们的过去,还偏偏要选一枚叫初恋情人的戒指。

  其实易远泽也的确是带着负面情绪挑选这枚戒指的,虽然他从进店到离开都是面带微笑的,但是只有他自己最为清楚,他选这枚戒指给孟韵寒,就是想让她在看见这枚戒指的时候,时时刻刻在心里回忆起他们的过去,也提醒着自己时时刻刻要记住,孟韵寒曾经带给自己的伤害,这是易远泽计划之内的报复,而这也是折磨孟韵寒的一个前奏罢了。

  在回去的路上,孟韵寒始终都将自己的视线望着窗外,她不想看见此时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个男人,更不想和他说一句话,甚至都厌恶与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自从经历了上次孟韵寒要跳车的惊心动魄后,易远泽也学聪明了,只要孟韵寒在车上,他便锁了车门,而这也迫使孟韵寒不得不让他送自己回家,因为即便她不愿意,想要反抗,也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

  原本孟韵寒以为,易远泽只是把自己送到楼下就好了,可不曾想到他居然要送自己上楼,还厚颜无耻的跟着自己进了屋。

  “小寒,你回来了,赶紧过来吃饭了。”孟志文忙着在厨房里做着最后一个菜,虽然今天一个下午他在医院忙得不可开交,可是回家后的他依旧想要亲自下厨做饭,好和自己的宝贝女儿好好吃个饭。

  孟韵寒只是有气无力的应和了一句,便把视线落在了此时正四处张望的易远泽身上。

  这是易远泽五年来第一次来孟韵寒的家,这里似乎还和他记忆中的一样,可是感觉却早已经变了。

  孟志文端着最后一个菜笑嘻嘻的从厨房走了出来,可在看见易远泽之后,脸色却忽然变了。

  “你来做什么?”

  易远泽微笑着看着孟志文,回答道:“伯父,我来是有件事情想要和你说,明天我准备带小寒回家,所以想请你和我们一同去,顺便商量一下我和她的婚事。”

  孟韵寒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易远泽,惊讶使得她不知说什么了。

  孟志文似乎是对于此事早有预料,脱下身上的围裙,走到易远泽的面前,说:“我想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不想看见你,更不会接受你,明天我不会去的,我们家不欢迎你,你走吧。”

  说完孟志文就转身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到门口都未曾听见什么动静,于是他又重新开口,说:“小寒,送客。”

  孟韵寒收起自己的惊讶,看着易远泽,说:“你走吧,既然我爸说他不会去,就不会轻易改变决定,你可以用协议的事情来威胁我,但我爸所做的决定你管不着,你走吧。”

  易远泽开门,却站在了门口,想了想,回头看着孟韵寒,说:“我只是希望我们的婚姻能够得到你爸的认可,那样你会开心一点,即便是他不同意,我们的婚事依旧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落下了,她脸上露出笑容,看着孟志文,说:“爸……”

  “院长……”

  孟韵寒那激动不已的情绪忽然被屋外的一个叫喊声给打住了,随后他们便将视线齐刷刷的落在了门口的方向,只见财政主管正气喘吁吁地扶着门,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见此情况,孟韵寒多多少少也在心里猜到了。

  “什么事啊?你看把你给累的,坐下来歇会儿吧。”孟志文起身一边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一边说着。

  财政主管站在门口挥着手,喘着粗气,说:“院长,出大事了。”

  听见这话的孟志文回头看了一眼孟韵寒,此刻他们的神情都是满眼的疑惑。

  “出什么事了?”孟韵寒也坐不住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心想难道是自己的猜测错了。

  “就在刚刚,医院的账户收到了七百万的转账,我已经跟银行确认过了,是真的,我们可以还清银行的贷款了。”

  孟韵寒轻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摇摇头表示无奈,随后便重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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